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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佛勞倫絲,嗆女本色
編輯/顧軒 採訪撰文/Suzy Maloy、Krista Smith 翻譯/Christine Lee 圖片提供/DR
在這浮華世界裡,能真實做自己比登天還難,更有誰能像珍妮佛勞倫斯一樣真心、為身邊的人提供滿滿的愛與支持?《飢餓遊戲》最終章11月即將上映、珍妮佛也擔任了 Dior Addict 癮誘唇膏系列代言人,關於電影與美麗,她有無盡的話要說,且讓我們一起洗耳恭聽吧。
從《冰封之心》到《派特的幸福劇本》,抑或是全球狂賣的《飢餓遊戲》系列,14歲出道的珍妮佛勞倫斯,在各類影片中總能憑著不造作的演技,將角色拿捏得恰如其分,也讓她在22歲時奪下奧斯卡影后殊榮。細數她深獲觀眾喜愛的原因,除了與生俱來的鄰家氣息,她的純真坦白,更是人氣居高不下的關鍵。有時貪吃、有時想透過自己的演員身分,為女人發聲,珍妮佛絕非一般好萊塢女主角。
搶在《飢餓遊戲:自由幻夢Ⅱ》上映前,珍妮佛勞倫斯與我們進行一場深度對談,究竟她會說出什麼驚為天人的話呢?
美麗就是愉快做自己
Q:妳在意過自己的外表嗎?
J.L.:經常是不由自主⋯就跟全天下的女孩一樣。我想我們每個人生來都具有某些特色和質地,如何展現最好的自我並感到快樂,是很重要的。每次我一想到可能可以怎麼樣改變自己,就會接著自問:我真的願意嗎?為了要擁有某種外表,我真的肯全心全意、付出代價嗎?我不想啊。妳可以穿上0號的衣服,美呆了,但我想繼續穿我的4號,繼續吃。所以我很快樂。
Q:妳認為美麗的價值是?
J.L.:長大的過程中,我發現美麗的價值在於成為別人的好朋友、帶給人歡笑,或者用我的腦袋盡可能表現得聰明,都有其價值。能夠找到自己的力量泉源,也就是你的心和你的幽默感,然後善待身邊的人,更重要。
Q:在妳眼裡,怎麼樣算得上美麗呢?
J.L.:我的家人一直對我充滿愛護和支持。當愛你的人也相信你時,你就會對自己有信心。說穿了,要有自信才會性感美麗。我認為當你覺得天下無難事的時候,就會充滿自信而性感美麗,真的看得出來。
Q:妳有什麼不可或缺的產品嗎?
J.L.:我可以發誓,就是迪奧癮誘唇彩—粉紅色的 Dior Addict Baby Rose 很棒因為,用起來快速簡單,有種「我不在乎你怎麼看,但我就是很美」的精神。若是我私底下或者要去搭飛機的時候,我喜歡用淺粉紅色的 Lip Glow 001,而當我有晚餐約會,就喜歡用紅色的閃耀光唇彩。閃耀光唇彩超好用的,不但顯色、而且超自然,對我這種笨手笨腳的人來說,它也不會沾、不會搞得一團糟。我也很愛他們家的睫毛膏,是市面上最棒的。
《飢餓遊戲》,讓我更勇敢
Q:無論是院線鉅作或者藝術電影,妳都遊走自如。妳覺得這兩種不同的電影世界,是不是要並存,才能帶給妳平衡?
J.L.:我加入《飢餓遊戲》拍攝的理由,就跟我去拍《派特的幸福劇本》以及所有其他獨立製片或藝術片的理由一樣:角色激發了我,這是最重要的。我深愛這些我詮釋的角色,以及我要敘說的故事。我真的會滿腔熱情,與角色、和故事感受到連結—無論製片預算為何。
Q:在《飢餓遊戲:自由幻夢Ⅱ》,劇情發展是否會出現主角大反撲,或是訴諸非常手段?
J.L.:有很多書裡的故事都沒有訴諸戰爭解決問題,我們也盡量「按兵不動」。這本書很明顯在敘述一個虛擬政府發生的故事,所以我們盡可能讓觀眾,特別是年輕觀眾,在看完電影後可以深入思考,而不是照著裡頭的情節依樣畫葫蘆。是的,我們最在意的,在於是否能帶領大家深入思考。
Q:妳是否因為拍攝這三部曲電影,而在現實生活中變得更勇敢、更直言無諱?
J.L.:對我們其中一些演員來說,這改變是必然的,因為我們成了眾人追隨、詢問的對象,整個世界突然認真傾聽我們說話,所以,我們也要扛起責任,達到大家的期望。一開始有點措手不及,後來你不得不被逼著長大。我想所有演員都想成為某種表率,這是當初始料未及的。
Q:妳認為凱妮絲真心相信革命的力量,還是只是稱職扮演她被賦予的角色?
J.L.:這問題讓我思考許久,我不會說她成為革命象徵是受人操控,而是出於生存的本能與直覺。我認為她在故事剛開始的時候,並沒有抱著革命的希望,只是一心想救妹妹,之後她又必須救自己跟彼特,當她發現自己醒來時人在第十三區,這些改變都令她措手不及,失去彼特更令她無法承受。我相信她在過程中逐漸學會承擔自己的角色,決定自己的命運和領導革命,這些問題我可是思考了很久。
Q:她甚至願意為了救彼特而放棄反舌鳥的角色。
J.L.:是的,我都知道,因為我剛說到,她是逐漸學會承擔責任。她本來只是個因為恐懼而努力求生存的少女,我不認為她有什麼大抱負。這部電影講的是戰爭會帶來怎樣的後果,以及如何避免戰爭發生。我特別愛在第二集裡,她決定扛起扮演反舌鳥的重責大任,堅定自己的信心,雖然是經歷多年考驗後才有的成熟。
好萊塢實境世界
Q:身在好萊塢是否就像參與一場飢餓遊戲?在現實生活中也有近似於片中的角色嗎?
J.L.:不管在現實生活或是《飢餓遊戲》裡,當然都會有瘋子,更別提好萊塢也有些人的髮型,跟都城裡的造型如出一轍。
Q:融入好萊塢為妳帶來很大壓力?
J.L.:壓力一定有,但有時候我們感覺不到。Josh、Liam 和我在洛杉磯都有自己的住所,所以我並沒太親身感受好萊塢的壓力。我常跑去 Liam 位在馬里布的家跟他喝紅酒,還逼他愛上實境節目。
Q:妳覺得電影情節是否多少呼應了現實世界?
J.L.:相似之處很多。在電影裡,媒體的威力之大,還有政府對文化的極度壓迫與控制都發生在現實世界中。劇情中對使用暴力的推崇,也同樣值得思考,尤其在前面幾部更明顯。還有,分化社會階層所造成的危險,會讓那1%與99%的兩個族群嫌隙日益加深。這部電影對於人類社會未來發展具有警示作用。
Q:妳認為在《飢餓遊戲》之後,好萊塢徹底為女性敞開了大門嗎?
J.L.:我希望可以打前鋒,為女性開創更多機會,但這有點「不成功便成仁」的味道,我當然希望以後女性將有更多機會,但一碰到某些議題便會變得很困難。有次我和別人聊到這一行對體重的苛求,因為我太在乎了,所以老是對這話題講個沒完。對方說:「但那些好萊塢大咖明星都沒有過瘦的問題啊。」然後我說:「對啊,因為當你已經奠定地位以後,人家就會自動跑上門來求你點頭演出,所以你的體重輕重根本不重要了。」我想討論的,是那些還沒爬到頂端所以無法對體重「豁出去」的演員,就必須過著斤斤計較的生活。我覺得自己還沒到可以抱怨或是嫌戲接得不夠多的氣候,我一直很幸運,有許多機會願意上門,但我很想聽聽其他「還沒拍過續集電影」的演員心聲,因為我自己對於這問題還是摸不清頭緒。說了這麼多,你以後還會採訪我嗎?
Q:妳對妳的世代有什麼看法?
J.L.:每個人都有發聲的權力。我覺得有主見很重要,這也是我這一世代的特色。即便我不是社交媒體的愛用者,社交媒體確實讓我的同代人了解到他們都有發聲的權力,這是直到最近才有的事。無論你是誰、在哪裡工作,你都有發聲的權力。再也沒有藉口讓人可以保持沉默而任由政客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