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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傻子與白痴，為現場而生的音樂天團！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未定義姿態

時隔兩年，傻子與白痴（Fool And Idiot）在眾所期待之下，堅持做自己愛的音樂，顛覆自我的靈感火花碰撞下，推出第三張專輯《姿態》，引領樂迷進入他們無以定義又無限可能的全新篇章。

by JuJu Chen-更新

採訪撰文／陳佑瑄 攝影／Troy Wang 造型／徐敏軒 造型助理／劉子涵、李昱潼 化妝／Stella Chiu 髮型／Sundia Wen

專訪｜傻子與白痴，為現場而生的音樂天團！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未定義姿態

2015年，在炎熱琴房裡誕生的獨立樂團──傻子與白痴（Fool And Idiot），生在多元可能的紊亂 Z 世代中，18歲少年呢喃著夢想與迷惘的序曲，「傻子，代表內心裡最不社會化的那個我；白痴，是被眾人與流潮影響的自己；一個很傻、一個很白痴。」主唱蔡維澤、鼓手徐維均、吉他手鄭光良、貝斯手李沂邦（邦邦），四人四色有各自性格風采的大男孩，在八年不斷蛻變下，用音樂解構世界的憂愁憤世或是歡快喧囂，拆除框架、撕開濾鏡，真實呈現最獨特舒適的自我、盡興展露無法被定義的創作曲風，一次次超越自我無限創意的可能性。

李沂邦／黑色皮革塗鴉騎士外套、黑色搭釦皮鞋，all by CELINE；白色無袖背心，Calvin Klein；金蔥細紋西褲，AllSaints。徐維均／黑色鉚釘皮革外套、黑色立領針織毛衣、黑色皮革搭釦中筒跟靴，all by CELINE；黑色皮革長褲，AllSaints。蔡維澤／鑽飾流蘇黑色皮革外套、黑色丹寧長褲、黑色壓花高筒跟靴，all by CELINE；白色無袖背心，AllSaints。鄭光良／黑色寬鬆西裝外套、黑色西裝長褲、黑色漆皮方頭皮鞋，all by Saint Laurent；咖啡色動物紋上衣，John Varvat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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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是誠實貼近自我

成團以來音樂風格不停轉變，很難被歸類的傻子與白痴（以下簡稱傻白），在2022年巡演時，曾對歌迷傾訴：「如果有天傻白變成你們不喜歡的樣子，也請相信這是傻白最喜歡的樣子。」維澤說，「其實這張新作《姿態》的起點，即是2022年發行的單曲〈DUMB〉為源頭，而讓我們開始去構思新專輯的整體樣貌。」

蔡維澤／鑽飾流蘇黑色皮革外套，CELINE；白色無袖背心，AllSaints。
蔡維澤／鑽飾流蘇黑色皮革外套，CELINE；白色無袖背心，AllSaints。

邦邦補充，「〈DUMB〉算是我們第一首嘗試比較嚴肅，然後黑暗一點的音樂風格。」團長維鈞接著說：「發到第三張專輯之後，隨著我們對於音樂創作的成熟和各自合作的默契狀態，大概已經有好幾個想要串在一起闡述的核心，無關乎外界對我們的認知或是喜好，沒有 Reference，就是展現我們這群人一起玩音樂的多樣化姿態，有點像一部電影，而從 〈Cult Film Club〉這首歌揭開序幕，英文歌詞的樂音流瀉出的畫面，很像是一群西裝暴徒很跩地走在路上，完全不顧他人眼光，好比一種潛台詞的宣示，Where we wanna go 而唱訴著 It must be stupid. There will be somewhere new, someone cool, something good……Oh it must be me. 這段歌詞即表明我們為何要這樣做？因為我們要去一個新的地方，要去更危險的地方；直至聽到專輯最後一首全中文歌〈姿態素描（Outro）〉就更能明白這張專輯整體的脈絡概念：我知道我們很怪、我知道我們要走的路很難，可能沒有很多人知道傻白在幹嘛，但沒關係！只是不想又重來，讓怪就是怪，一種姿態……」。

徐維均／黑色鉚釘皮革外套、黑色立領針織毛衣，both by CELINE。
徐維均／黑色鉚釘皮革外套、黑色立領針織毛衣，both by CELINE。

維澤解釋，要選擇做一種曲風，是件很容易的事，而且能直接收穫原有聽眾，被放在一個 Playlist 裡面。但是隨著玩音樂的時間越來越長，會發現音樂的世界很廣闊，那要怎麼選擇屬於自己音樂的語言，就變得非常重要，「因為我們相信音樂應該要是誠實的，要完全貼近音樂人的狀態，以及想要講的話；而我們也相信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個體，若說音樂是足夠廣闊的語言，那每一位創作者寫的歌應該都要不同。因此，按照這兩個前提去發想我們的音樂，會很自然而然變成這張專輯的樣子，也是最貼近傻白現在的樣貌，只是如何更精確掌握用音樂去描述我們的方法和現狀，所以這張專輯更像是自傳，這也是命名叫做姿態的原因，同名歌曲這首歌就很先鋒！」他直言，傻白在《姿態》這張專輯傳達的 Intention，無關乎證明也沒有要貶低，更沒有要強硬地去說服；姿態是個中性的詞彙，代表了傻白是甚麼樣子，就呈現出甚麼樣子的自信，不管他人是否喜歡，都不那麼重要！

鄭光良／黑色寬鬆西裝外套，Saint Laurent；咖啡色動物紋上衣，John Varvatos。
鄭光良／黑色寬鬆西裝外套，Saint Laurent；咖啡色動物紋上衣，John Varvatos。

光良心有所感地說，「傻白變得更成熟和坦率，面對每個人看待我們的眼光，可以更加有自覺、更加不被其他因素干擾，而能清楚傳遞自我想法、堅定做好人生選擇。」喜歡旋律性更強音樂的他表示〈Fine Line〉就融合了很重感的旋律，同時加入一些隨機取樣的零碎聲響，二者交聚在這首歌裡面，是能得到比較好的聽覺體驗。邦邦也在一旁點頭認同，「我們更知道自己現階段在整個人生中的定位為何之外，還有傻白在整個音樂圈或是樂團圈的定位，以及也讓我們更確定想要做的東西到底是甚麼。」他舉例〈餘像〉這首歌即是整張專輯裡最深層的一首，在編曲、音色上的創意，都很值得細細品味。

李沂邦／黑色皮革塗鴉騎士外套，CELINE；白色無袖背心，Calvin Klein。
李沂邦／黑色皮革塗鴉騎士外套，CELINE；白色無袖背心，Calvin Klein。

反差魅力的火花式樣

傻白搖曳形狀各異的音樂姿態，有時英倫，有時後搖，有時民謠，再加點迷幻電子，或是另類與R&B，時而又悠揚禪意，再迸發 Trip-Hop 詭譎，甚至是小號與木吉他輕鬆穿梭歌曲音色的怪誕和乾淨之間……更讓生活中每個情緒和狀態，都成為如此無形塑姿態的多樣化創作，正如他們四人的反差魅力。

在拍攝現場的這一天，原以為高冷寡言互不寒暄，就靜默酷帥在自我小宇宙，不論是邊用餐邊再刷觀看經典影集《六人行》（Friends）而沉浸在情境喜劇時不時哈哈大笑的邦邦；或是忍著鼻子過敏苦楚而發紅了眼的維澤也還是努力敬業完成一幀幀極有態度的照片後；四人像是來到學校社團聚會般的訪談過程中，一下各自正經表露如同少年維特煩惱的青春情懷出口名言金句，一下又成了冷面笑匠嘻嘻哈哈笑鬧不斷在言語交雜中互虧與丟梗，彷彿來自不同星球的四個人碰撞在地球上，一起激起傻白獨有氣息的幹話連連化學效應。

李沂邦／黑色皮革塗鴉騎士外套，CELINE；白色無袖背心，Calvin Klein；金蔥細紋西褲，AllSaints。蔡維澤／鑽飾流蘇黑色皮革外套，CELINE；白色無袖背心，AllSaints。鄭光良／黑色寬鬆西裝外套，Saint Laurent；咖啡色動物紋上衣，John Varvatos。徐維均／黑色鉚釘皮革外套、黑色立領針織毛衣，both by CELINE；黑色皮革長褲，AllSai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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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體中負責快樂，總會在專輯製作名單上標示自己是 Even Happier Guy 的維均笑說，傻白每首歌的詞曲全都是由維澤包辦創作，「因為可稱為音樂之子的他，具有的才華高度，我們只能讚嘆與佩服地尊稱他為 Mr. Music。我大多是滿常在他跩跩的作歌或唱歌時，在旁邊戴上墨鏡即興跳舞，擔任幫忙助興鼓舞的角色，快樂的加油！」邦邦幫腔說，其實團員向心力都很強，加上我們審美本來就比較一致，因此一直都很支持維澤的想法。

維澤不可置否這樣相處模式而開玩笑說：「對！我就是 Music Tsai，現在音樂對我們而言，是夢想、興趣跟工作，基本上已是人生的全部，我就是因為音樂而生，基本上我即為音樂的代名詞。」他接著謙稱，但，認真來說創作不只是在詞曲，「事實上樂團每一位成員都有在屬於自己的部分去提供創作養分，只是我剛好負責詞曲，這在整個音樂的構成可能佔了百分之25，其它還有編曲、製作、錄混音……等等的部分，我們分工就都非常明顯，有時候邦邦、光良、維鈞三人都會各自加些什麼調味，然後我再重新去 Re-find，整張專輯製作都是靠我們四人接力式去完成。」

徐維均／黑色鉚釘皮革外套、黑色立領針織毛衣，both by CELINE；黑色皮革長褲，AllSaints。蔡維澤／鑽飾流蘇黑色皮革外套、黑色丹寧長褲，both by CELINE；白色無袖背心，AllSai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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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負責編曲的光良則會在維澤詞曲發想出來後，「會需要有個更完整的畫面，所以不管從音色或和聲的調整，再到副旋律，就需支撐其他的 Vocal Line，這些部分我就可能會想比較多。」他話峰一轉描述，「其實音樂就是大家拿來聽的東西，其實不用太嚴肅的對待，也不用將自己創作的音樂冠冕上我一定要讓自己變成甚麼樣的人，就生出自己想做的音樂就好，音樂就會很特別，不需想著靠它變得大紅大紫，不用想太多，純粹享受其中，就像我們這次新專輯一樣無法被定義。」而被團員公認是最細心的邦邦毫不猶豫道述：「正因音樂是我們生活中的養分，可以滋潤我們的生活；為現場而生的我，就成為 Live Production，處理較多繁鎖的雜誌，溝通樂手、做 Program 等等，有點像是 Tech Support。」

李沂邦／黑色皮革塗鴉騎士外套，CELINE；白色無袖背心，Calvin Klein。
李沂邦／黑色皮革塗鴉騎士外套，CELINE；白色無袖背心，Calvin Klein。

「傻白團員很少會有意見不合的時候，因為相處的時間既久又密集，當中我跟維均認識至今已經十年，大部分也都高中就都認識，是很知道彼此的點在哪裡，也很容易達成意見上的統一，這全因我們很相信團體的力量、相信彼此。」維澤如此感性地說，進而對團員吐露：「我愛你！哈哈哈～」 維均立即回說加一，光良加二、 邦邦加三的無敵友愛在一塊。邦邦更藉機加以感恩示愛隊友無微不至的照顧，「在 Studio 製作專輯時，常會有滿長一段時間可能是某個人在做正事，另一人在旁邊休息，而我這時就會玩網路上的數讀單機遊戲，那時維均看我一直盯著手機，怕我眼睛壞掉，就送了我一本紙本數讀（但超難的），非常貼心。」

徐維均／白色無袖背心，Calvin Klein。
徐維均／白色無袖背心，Calvin Klein。

為音樂而生的天選之子

隨興聊起新專輯製作期間印象最深刻的事，維均分享：「《姿態》大功告成的那天，我們用錄音室監聽喇叭做最後一次 Check 整個音檔時，而把專輯十首歌從頭放到尾，並有點像是舉辦慶功派對的感覺，我們團員四人，加上五位製作人老師，每個人手連手放在一起，然後從第一個人開始以 Wave 形式電流般一個接一個按下去音檔空白鍵。」

光良也覺得這樣非常有創意的工作趣味而接著直述，這次在北京的錄音室環境，彷如一座搖滾農莊，裡面有個湖泊，旁邊還養了隻孔雀，「每次走過去，牠都會對著我們叫，聲音超大很可怕，每每都被嚇到，但我卻覺得牠是在提醒我要更努力一點。」眾人聽完哄堂大笑這樣略帶無厘頭的樂觀處世，讓維均不禁直呼，「牠應該就是只對才華即將發揚於世的音樂人鳴叫，我想我們就是天選之子！」

鄭光良／黑色寬鬆西裝外套，Saint Laurent；咖啡色動物紋上衣，John Varvatos。
鄭光良／黑色寬鬆西裝外套，Saint Laurent；咖啡色動物紋上衣，John Varvatos。

大方接受這項封號的維澤，同時也承認水瓶座的他就是怪！對於現在百花齊放的音樂環境，「認知到只要音樂夠好，就一定可以找到喜歡聽你音樂的人，而很明顯我們的音樂夠好！」並為傻白驕傲地表示他們最有魅力的姿態，「以樂隊來講的話，絕對是站在現場舞台的時候，因為音樂本來就是為了表演而誕生。」邦邦和維均也紛紛覺得只要四個人一起出現演出的時候，就是最屌最帥的時刻。

光良加以娓娓道來，「做為一個音樂人最具魅力的點，還有當創作出一個自己滿意的作品時，那種靈光乍現的一剎那，就感覺自己最帥；另外，更包含我們的音樂是有令一些人產生共鳴，有幫忙到他們得到心靈上面的慰藉，這時候的我們就擁有最美好的人生姿態存在。」正如〈遠慮〉有段歌詞這麼歌頌 Time for sure. Sure, for hope. When the flow goes with your mind.

蔡維澤／白色無袖背心，AllSaints。
蔡維澤／白色無袖背心，AllSaints。

由你自己創意愛解萬難

透露這次在創作專輯歌曲時，看了很多的Hermann Hesse（赫曼．黑塞）作品書籍的維澤說，「看完確實有帶來一些很發人深省的思維，提供了一個對於人生不一樣的思考，而當我從中接收到這些訊息時，就會用我的方式去理解，而選擇最擅長的音樂去整理這些思緒。」或許也因如此，他多少在寫歌時受到了影響，於是，這次在新專輯上，歌詞相較過往更富有詩意與哲學性。

維澤進一步表述，「創作時通常都是要去表達一個情緒、一種課題，而在隨著時間的推進，自己面對這些課題或情緒，只有兩個走向：一是會變得越來越實際，另一則是變得越來越深邃。」他比如，「當我講快樂這件事，變得越來越實際，就能直白地寫 Party 或是爽！那另外一個深邃的層面，即是在寫魯肉飯好吃時，我可能就要開始思考為什麼人類會有味覺？味覺是甚麼？味覺在我人生中擔任甚麼樣的地位？然後，油然而生的快樂又是甚麼？人生快樂的意義又為何？」他高深莫側的眼神中，帶有幾分襌學地自剖傻白是屬於後者這樣的寫歌規律，並對現階段傻白來講，替這張大家都竭盡所能讓專輯變好的新作，然後打了滿分100分的成績，「確實在推出後，衝擊了滿多人的想像，獲得滿多正面的高評價。」

徐維均／黑色鉚釘皮革外套、黑色立領針織毛衣，both by CELINE。
徐維均／黑色鉚釘皮革外套、黑色立領針織毛衣，both by CELINE。

邦邦和維均亦心有戚戚焉道來，「我自己滿喜歡看到一種評論，大致是說我們怎麼敢做這樣的音樂， 首先沒有商業性，又很有自我的審美觀和展現自己的一條路，讓許多人有意想不到的音樂感受，就有滿多聲音表示傻白做這件事很勇敢大膽！」他們異口同聲地說「這就是創意的發揮，是傻白很重要的一環，因此看到這樣的評論，會特別爽、特別的開心！有一種對耶～你們懂了這條路其實不好走的感覺。」光良繼續分享，「有位IP位址在法國巴黎的網友，就很迷因梗的留言說他在羅浮宮前面聽傻白新專輯～聽哭了！接著便把手機拿給羅浮宮保全聽我們的歌，接著他聽完也震驚地哭了，並說是他們失竊多年的藝術品！」 笑說傻白很常收到聽眾如此超詭留訊，一如他們未定義的黑色幽默。

徐維均／黑色鉚釘皮革外套、黑色立領針織毛衣，both by CELINE。
徐維均／黑色鉚釘皮革外套、黑色立領針織毛衣，both by CELINE。

身為開心果的維均，最後率性坦言：「我覺得現今世界上只有兩種音樂，就是傻白的第三張專輯《姿態》跟其他（笑～），不過我認為在音樂層面上，我們四人有個共同點，就是音樂幾乎是在同一個時刻，在我們生命中變得非常重要，不僅我們四人都同齡，今年26歲，也都在同一個時刻接觸到學校的熱音社、接觸到樂團，這樣一趟下來就歷經十年革命情感，因而音樂對我來說很重要的意義，讓我們有緣能聚在一起玩到現在。」他緊接笑言自己真的很喜歡做些怪事，讓團體氛圍較有活絡的火花交流！但，或許因為他大學就讀廣告系所學，也負責樂團行銷，於是在第三張專輯推出時默默地投放廣告，把專輯封面華麗推放上美國紐約時代廣場，作為慶祝專輯發行的盛大新年禮物，「希望傻白的音樂在2024年能走到世界各地更遠的境地為目標。」

無疑有受到宇宙眷顧的傻子與白痴，在這個不斷加速往前的時代，他們四人都正以自己的步伐，在每一刻不停地繼續進步著，邁向心中嚮往的那片天地，一次次用前所未有的聲音曲風樣貌，成功打下一場場漂亮的勝仗！而期許未來贏得好幾個演出特別精彩的 Moment，感染主流音樂圈，成為全球音樂之王～Keep go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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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e Claire（以下簡稱M.C.）：最近的快樂流行語「多巴胺」對你們四人各自的意義為何？

光良：多巴胺（Dopamine）其實是種大腦分泌的快樂激素化學物質，而我的多巴胺開心來源就是我的這群傻白伙伴團員，跟他們一起演唱、看到他們就會開始分泌多巴胺（笑～）。

維均：我近期的多巴胺能量，是我和維澤共同住的家，養了一隻五歲的貓蔡蔡，我很愛跟牠一起喝水，牠喝牠愛的杯子裡的水，我也會跟著拿個杯子倒水喝！

維澤：我覺得人生最大的快樂，最無法取代的就是成就感，而這份成就感的來源就是超越以前的自己，人生就是要去挑戰更高的維度，不管用什麼標準去衡量這件事，例如創造更好的音樂，賺到更多的錢等等，就是要不斷地去挑戰，來讓自己變得好，而能在這個世界上留下自己的軌跡，去影響這個世界運轉的方式。

邦邦：當我們練團時，把一首歌練得很好很完美，側錄聽起來很好聽的時候，即是我多巴胺能量最高峰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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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C.：新的一年，各自想要挑戰的心願或是計畫想達成的目標？

維澤：我一直很想學會一種魔法，如同火影忍者查克拉有火球術，因為我一直很想要打破我們跟異世界中間的這個 Barrier 多元維度的第四道牆～～～

維均：我近期與朋友合資開了酒吧，成為 Bar Owner 的我最想挑戰是學會好好理財和省錢，以及怎麼運用金錢。

邦邦：最近我養了一隻巴西龜，現在小小隻的，所以我要挑戰把牠養得很大，跟手掌一樣大小。

光良：我最近的挑戰是要成為一名寵物訓練師，是因為有養一隻三歲半柴犬，不是很聽話，因而我一直在訓練牠現在能用後腳站立起來，跟我拿一個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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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與白痴，為音樂而生的天選之子：「勇敢做自己！讓難就是難、讓怪就是怪，一種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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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與白痴#蔡維澤#徐維均#鄭光良#李沂邦#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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